是。姜慕筝又规规矩矩地应下。陈氏满意地点头，去吧。陈氏这是这样说，却没让婆子给庶女一文钱。自从姜留开了胭脂铺子，庶女每月有了分红后，陈氏便再没给过她月例银子。姜慕筝应下后便退了出去，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。这是周小妞继《哈佛历史丛书：一本书读完人类历史（共6册） 》《娶个天仙开超市 》《最强战神系统 》后，创作的第四部长篇小说《“九一八”研究（共两册） 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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