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-去-哪？姜留问。姜慕燕道，把卖身契还给他们，让他们想去哪就去哪。书夏七岁便到姐姐身边伺候，姜留知道姐姐不忍心发落她，但这样处理肯定是不行的，她转头看奶娘。这是黄黄的柠檬精继《西游之齐天妖帝 》《异世之时间盗贼 》《万古第一赘婿 》后，创作的第四部长篇小说《战破苍穹 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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